【柱斑/带卡】逆流（1）
#时间线设定，{宇智波斑·四战}不断回到过去的故事#
#向柱间学习做一个合格的斑吹#
#主斑视角#
{宇智波斑·老年}·卷一
一、『大梦成空』
1.
宇智波斑再一次醒来。
死前，千手柱间和他相约在黄泉共饮的话，仿佛才从耳边落下。
【秽土转生？】
但身体的酸涩感让他否定了这个猜想，他似乎睡了很久，久到忘了许多事。
或者，他真的到了黄泉？
小时侯，斑和柱间在不知道彼此姓氏的情况下，切磋忍者的技艺，对未来畅所欲言。他们心知肚明‘对方是名忍者，并极大可能生于敌对家族’，却不约而同地选择默不作声。
再一次比试后，两人恰好谈到“死亡”，兄弟的早逝在他们心中埋下渴望和平的种子，因为同一个理想，灵魂互相吸引，又因这个理想，本来就有了分歧的他们最终走向陌路。
当时阳光很好，南贺川的水一如往日潺潺而流，清清浅浅。
斑对死后会怎样其实并不上心，反而柱间对佛理很有钻研，提到“黄泉”时头头是道，炫耀似的说出自己听过的传闻：
【黄泉有数条路，其一名为“时朔”。人死后，若灵魂落入其中，由死去之时为起点，越是向前，生前所历便一一重现，待到最后，为善者享尽福报，作恶者还清罪孽，得以进入极乐净土。】
斑不以为然，捡起一块石子，下意识学着柱间的姿势轻巧地扔向对岸，笑着说：“到了对岸，我就信你。”
“绝对会到的。”柱间信心满满。
石子在水面上蹦跳着向前……
查克拉自发地运转。
不过瞬间，宇智波斑就感受到体内的查克拉量远比不上之前，如沙漠中行将枯死的死水，身体状况也差到极点，简直和他第一次死亡之前相差无几。
【相差无几？】
心中突然有一些猜想。
斑睁开眼，一片漆黑，接着抬起手，抚上双眼，单眼三勾玉，这个动作不出意外地耗了些力气。
是了,衰老、虚弱……这些似乎和“忍界修罗”毫不搭架的修饰词，组成了如今苟延残喘的宇智波斑。
似乎命运过于眷顾，想拥有这个男人，于是就先带走他深爱珍视的一切。“死亡”带走了他的兄弟双亲，“木叶”带走了他的挚友族人。然后它想带走他时，便用“时光”来提醒：“我来了。”
世上最让人怜惜痛惋的，不过青春空逝、英雄老矣、美人迟暮。
但宇智波斑不曾后悔。
【幻术？】
【还是我回到了过去？】
随后他否定了第一个想法，这个世上能对宇智波施加幻术的人寥寥无几，更遑论对拥有过轮回眼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不相信命运，对运气之说一向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唯有自己和力量是值得信任的。
毕竟是玩弄生死的人，他能接受“回到过去”这件事，但“机缘巧合无缘无故回到过去”这类想法，不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逆转时间的仙术？】
他缓缓坐起，靠坐在冰冷的石椅上，思索着。
在建立木叶后，某次鬼之国的巫女用一个卷轴抵作委托报酬，那卷轴流传至今已有千年。千手扉间对此十分感兴趣，研究许久，未果，反倒有了创造秽土转生之术的灵感。他听柱间提起过，在卷轴上用古语记录着诸如“世界”、“死亡”、“神树”、“时间”……等词，那时他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会不会和这有关？
将木叶之行提上日程后，他把这件事暂时放下，回忆着将轮回眼送出的时间，同时将往事回想起七七八八。
木叶建立后，宇智波斑诈死，一代火影千手柱间病逝，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战死。木叶32年，第二次忍界大战爆发，晓的首领长门“拥有”了轮回眼。如今，正值第三次忍界大战，算算时间，宇智波带土要“死亡”了。
宇智波斑对于这个被世人公认因受他蛊惑而堕入黑暗的四战“同党”的感觉，挺微妙的。
他对宇智波家的崽子，总是会多一分宽容。
记得某天，他意外在隧道附近发现了被巨石压中的宇智波带土，用柱间细胞为他填补了被压毁的右半边身体，带土因此得救。
当时他发现带土小小年纪就觉醒了二勾玉，自然对他存有几分期待——带土或许能成为自他死后、月之眼的继承者，便派出白绝打探带土的情报。
殊不知这小鬼，空背负了宇智波的姓氏，在学校里居然被认为是宇智波一族的吊车尾。这还不止，白绝们回来后绘声绘色地八卦着宇智波带土、旗木卡卡西、野原琳之间的“三角恋情”，最后还因立场不同差点打起来。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争气的宇智波！
但宇智波斑清楚地知道：他要死了，需要一个继承这个名字的人，而带土是这个时候最合适的人选。
于是几年后，他先是操纵水影，指使雾忍趁木叶在三战基本结束放松之际，将尾兽三尾矶抚封印在野原琳的体内，并在心脏处布下咒印使其无法伤害自己。后让白绝假意向宇智波带土透露：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遭遇雾忍攻击，有生命危险。果不其然，大惊失色的带土在{白绝·阿飞}的帮助下离去，亲眼目睹旗木卡卡西的千鸟贯穿野原琳胸膛的一幕，震惊之下，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随即大开杀戒，并在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下操纵木遁，将在场雾隐暗部屠杀殆尽。
至此，他才真正认可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斑死前将能教的一切都教给了带土，也有些把他当作学生的想法。
木叶学校建立之初，千手扉间为了平衡各方，收了几个学生，其中还有一个宇智波家的崽子，当时他便能想到这几个学生长大后无疑会成为火影最有力的竞争者和拥立者，不是世袭更似世袭，而宇智波内部毫无疑问会因此离心，村子和家族，到底孰轻孰重呢？
果然这才是“阴险狡诈”的千手扉间干得出来的。
一向喜欢孩子的柱间或许也看出了这一点，才拒绝了收学生的提议。而他当时已有了离村的念头，自然不会接受。
因为移植柱间细胞的缘故，带土能使用木遁。千手一族崇尚、追求了数百年的木遁，最后出现在一名宇智波的身上，怎会不让斑高看一眼。
在与千手柱间交战的十数年间，他看过无数次木遁的结印，顺道就一并教给了带土，未尝没有将这小鬼视作他和柱间共同学生的意思。
不过，或许在带土眼中，那一晚后他就长大了，叫嚷着“世界是虚假的，要成为救世主”。
斑却知道还早得很，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的那匹烂账一天不解决，带土依旧只是一个懦弱的小鬼。
只是他没想到，带土居然拖了十八年、四战都打上了还没解决。
“或许白绝八卦的东西还真不是空穴来风。”某一瞬间，十尾头顶的宇智波斑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
2.
宇智波斑准备秽土转生千手柱间。
尽管知道黑绝或许就在暗处监视他，他也没有半点想要掩饰的意思。毕竟藏头露尾的家伙，总是需要足够分量的饵食，才会上钩。
况且转生柱间，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侥幸复生的宇智波斑，的的确确思念着自己的挚友。
他从不婆婆妈妈，既然月之眼已经被证实是一个错误，那就干脆舍弃。纵使已经在独自追寻和平的道路上行走数十年，继续下去也无不可，但柱间升天前的话，却给了他另一个可能。
【如果一个人无法做到，两人一起，或许能找到另一条道路。】
而这个时间点的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我需要柱间的医术，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治疗我，那必然只会是千手柱间。”他在心里说服自己，“而失去了轮回眼的我，凭借柱间的封印术，对付黑绝才万无一失。”
次日，准备好祭品的宇智波斑堪称和颜悦色地叫来一只白绝。
“取些柱间细胞过来。”
“……”白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此刻想到马上要和柱间重逢，斑似乎又变成了南贺川边那个等候的少年，还有些激动，见到白绝依旧没有动作，又担忧迟则生变。
“真没用。”他决定自己来。
只见他从封印阵中取出一把查克拉手术刀，扯开领口，干脆利落地在胸口，曾经用柱间细胞填补的地方划下数刀，剜下一块肉。
鲜血涌出的瞬间，身体仿佛回忆起了在终结之谷受过伤的痛楚。稍作包扎后，斑结下了秽土转生之术的印，寅－巳－戌－辰，最后双手合十。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失败了？
斑皱着眉，再次重复结印，依旧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回事？柱间的灵魂此时应该还存在于极乐净土。
忽然，宇智波斑有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却没感知到半点异样的气息。
【黑绝？】
不知不觉，地洞内越发昏暗，斑偏头看向洞内一角，那里的空间不对劲。
此刻，他注视着黑暗，黑暗也注视着他，时间在这一刻达成了永恒。
一个人在那，或者不能称之为人。它被浓郁的怨气和死气包围着，却诡异地没有露出气息，似乎也没有要攻击的意图。
不是黑绝，结界吗？斑想着，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握紧从不离身的镰刀，理直气壮地发问：“你是谁？”
它似乎很久没开口，声音喑哑地重复：“……你……是谁……”
斑的脾气向来不算好，不过多数火遁忍者也都是脾气火爆的性子。对方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潜入，对有实力的家伙，他愿意多分尊重。
还没等斑再度开口，它似乎等不及了，抬头露出了眼睛。
【轮回眼！】在对视瞬间，斑由于惊讶的一刹那错失先机，被拖入幻术之中。
它再次机械地重复：
“……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斑的脸上一度表现出剧烈挣扎的样子，久久后回归平静：“……宇智波……斑。”
它似乎有些不满和斑之间的距离太远，一步一步靠近，“滴答……滴答……”，血液自它身上落下，在接近地面的时候瞬间消失不见。
“宇智波斑……宇智波斑……斑”，它颇有些欢快地念着斑的姓名，伸出手轻轻蹭了一下斑的脸颊，终于触碰到了，心中缺少的、一直寻找的、不想忘记的，在这时，填满了。但对斑的消瘦似乎又有些不满，它想拥抱他，最后围着斑转了好几圈，才心满意足地圈住了他，蹭一下，再蹭一下。
它似乎有些明白自己无法长时间困住他，有些失落，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将一部分查克拉送入斑的体内，然后掩盖了斑有关自己的记忆：“这样就……很好了……”
如同来时的悄无声息，它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你是我的起源、我的火花兰，我将是你的终结、你的跗骨花。】
所以，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在这只早就陷入幻术再醒来的白绝眼中：
斑大人和颜悦色地叫来自己。
“取些柱间细胞过来。”
“……”自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真没用。”说完，斑大人取出一把查克拉手术刀，在胸口剜下一块肉。
空结了两次印后，斑大人就晕倒了。
“……”
白绝目瞪口呆。
然后仿佛福至心灵，这只白绝瞬间想起了曾经偷偷八卦过的柱间与斑的虐恋深情，想起了当初在贵族家盯梢所见到的场景，贵族死后，他的妻妾……
“大事不好了！斑大人殉情啦！！！”
一时间，兵荒马乱。
#花语#
火花兰，忘不了的人。
跗骨花，这里指代彼岸花，悲伤的回忆、恶魔的温柔、守候你的爱。
#说话的断句是用中文的习惯，作者未学过日语#
#斑的万花筒是弯巴（弧勾玉，类似于止水、鼬），在原著中并未记录其的特殊能力，换了泉奈的直巴（直勾玉，类似佐助），成就永恒万花筒，最后获得轮回眼，私设斑对幻术的掌握已经增强，四战时斑死前还是轮回眼的六道状态，所以他否定了自己中幻术的可能，但此刻回到过去的斑在这个时间点已经失去了轮回眼，只是三勾玉，于是面对轮回眼不敌，被拖入幻术#
#“它”会在后续剧情登场。“它”的故事会写成番外，比较虐#
#白绝的性格做了二次设定#
#请见谅#
#总计42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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